平无奇。
大概等了两个半小时，终于轮到了方文。
“我是方文，基因含水量百分之十，擅长……对历史文献有深刻的研究，略懂一些古武。”
坐在第一排角落，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部门代表突然开口了。
“历史文献？举点例子。”
“我父亲是历史学家方舟，因此我从小就对历史特别感兴趣…”
那人打断道：“原来你是方舟的儿子，这样，结合历史文献你聊聊对当下积水进化法的看法。”
方文有些奇怪的看了那人一眼，那人看外表岁数应该不小了，皮肤褶皱失水，不像是修炼了进化法的样子，与其他代表的水润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方文犹豫了片刻，开口便震惊了众人：“我认为积水进化法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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