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当真没我了么？”薄寒夜咬牙道。
沉默片刻，贺岁抿唇点点头，“我们马上要离婚了，我希望各自都能过得体面。”
她没有放下，但她相信她很快就会放下的。
“行。”薄寒夜紧盯着她，“不过我劝你离傅知年远一点，他不是什么好人，这次的事情，和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闻言，贺岁猛地抬起头来，“这次的事情？什么事？”
是说姜瑜萦流产，还是徐兰出事？
薄寒夜垂下头，嗤笑一声，“既然你那么相信傅知年，为什么不亲自问问他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正人君子。”
他提醒过贺岁不止一次，但贺岁和傅知年的关系却越来越近。
贺岁没有回答，薄寒夜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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