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像要跪下去。
卑微到了极点。
许是那时的她与现在反差太多,所以姜阮一直没记起来。
“大叔,我记起来了!
您记性真好。”
刘良呵呵的笑着:“那是当然。”
进了屋,才知道里面更加破旧,勉强找个落脚的地。
祁肆也不跟他绕弯子,很是直接的点名主题:“我为席梦来找你的。”
“?”
“我希望你能跟我们说当年的事情和席梦对祁曜下的毒。
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,我们不会为难你,一千万到时也会马上给你。”
刘良吃惊,他的手抓在桌子上:“你,你怎么…”
祁肆端正了坐姿,他还没来得及开口。
刘良就开口:“答应了别人我不能说。””
他这意思,明显是想要的。
过了好那么一大晌,刘良只说他要好好考虑考虑?
出了巷子,姜阮感觉如释重负,坐在祁肆车上,终于没了烟味。
姜阮偏头看祁肆:“如果他不帮怎么办?”
“要他帮,是为咱们多添一分保障。
如果他不帮,只是证据没那么全而已。”
祁肆说的很轻松。
姜阮努了努嘴,刘良给了电话说明天在联系。
至于结果怎么样,祁肆直觉告诉他刘良会为了一千万而同意。
傍晚了。
车外的风徐徐透彻,街边灯火通明。
到了家中。
陈姨问了姜阮两句,让她困到不行。
回到屋里就躺了下去。
她和祁肆的房间再对面。
本想着锁门,谁晓得给忘了。
一直到十点,灯都暗了。
独姜阮房间的门被按下,一道黑影,恍惚间,姜阮感觉到床板的凹陷。
自己被人揽入温暖的怀抱。